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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的玛丽莲·梦露(18)

时间:2010/3/25 9:06:29 点击:4469



第四部分第32节:香消玉殒:自杀还是谋杀

    1962年8月5日,美国各大电台和几乎所有的报纸杂志头条都在向世人传递着同一条新闻,那就是--玛丽莲·梦露死了。    
    这之后的数天里,梦露的公寓始终被记者和人群包围着,有几名记者设法探究梦露的真正死因,希望有所发现。    
    第一位带头调查的是专门报道刑事案件的记者弗洛拉贝尔·缪尔,他一听到梦露的死讯后,职业的敏感促使她当即拿起电话,找到通用电话公司的朋友,欲索取玛丽莲最后三天的电话记录,然而电话记录已经在天不亮的时候就被人取走了。    
    安东尼·萨默思,一位英国著名作家,在加利福尼亚得知梦露的电话记录被人取走后,就知道其中必定有人在干预,在外界尚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就先人一步处理这件事,这说明这是在某个地位很高,甚至高于当时的联邦调查局局长胡弗的人的指示下进行的。这个指示不是从司法部长就是从总统那来的。因为他了解联邦调查局的内部组织结构,并熟悉那时候处理事情的方法。    
    在种种对死因猜测中,梦露的葬礼于8月8日举行,这个本该她和迪马乔复婚的日子,命运有时真是捉弄人。梦露同母异父的姐姐伯尼斯·米拉柯请求乔·迪马乔安排殡葬事宜。    
    葬礼前夕,迪马乔独守梦露一夜。他公开宣称"电影明星一律不得出席,任何人不得瞻仰遗体",表面上说这是为了维持葬礼的秩序,实际上他的意思非常明显:没有这些所谓的朋友,玛丽莲也许还活在世上。    
    被拒之门外的那些电影界的知名人士送了几百只由粉红色康乃馨和晚香玉扎成的花篮,以表达他们的哀思。众多的记者也被堵在了教堂外。被允许进入教堂的不到30人。玛丽莲身着绿色礼服,静卧在淡‖黄‖色‖天鹅绒垫子上,双手握着迪马乔献上的一小束玫瑰。    
    葬礼在《在彩虹的那一端》的演奏声中宣告结束,迪马乔最后一次吻了玛丽莲,并啜泣着说:"我爱你。",然后棺材被关上。    
    随后,一辆黑色卡迪拉克灵车驶过短短一段路到达了韦斯特伍德墓园"纪念之廊",在这里灵柩被密封在一个墓穴中。一块玫瑰色的大理石上嵌着一块铜牌,上面刻着:marilynmonroe1926-1962。    
    8月10日,官方公布了验尸报告,称玛丽莲是服用过量的安眠药而死的。可是根据法医的看法,如果是服用安眠药而死,胃里会有吃药时喝水留下的水份,以及药剂残留物。最为明显的症状应该是死者在断气前会口吐白沫,可是,这些在官方的验尸报告中只字未提。另外,法医还发现在玛丽莲的血液中含有大量的巴比妥酸盐成份。医学界权威人士声称,惟一能造成上述情况的就是将药剂注射入人体的血管。    
    玛丽莲之死的神秘性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丝毫褪色,她的死仍旧被认为是20世纪60年代的重大‖事‖件‖,许多私人调查者、记者、作家、知名人士以及诸多的影迷仍然对这件神秘的‖事‖件‖保持着强烈的好奇心和正义感。    
    玛丽莲·梦露仍被视为好莱坞的不朽神话,是性感的女神的化身,她墓碑前的鲜花从来就没有凋谢过,深深怀念她的忠诚的影迷们不愿意让他们的女神周围没有鲜花的芬芳,有时,鲜花多得堵塞通道。    
    最后的自白    
    962年7月,玛丽莲·梦露最后一次是接受《生活》画刊副主编理查德·梅里曼的采访。这成了玛丽莲·梦露向世人宣泄痛苦与悲哀的最后自白。    
    我在5岁的时候就想当影星了,因为我最喜欢看电影。但我不喜欢我成长的那个世界,因为太冷酷无情了。上电影院是我最开心的事情,在那里可以任意幻想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    
    小时候收养我的那家人有时为了打发我,就将我送到电影院里。我倒挺喜欢这样,甚至可以整天孤零零地独自坐着。我喜欢银幕上的任何故事和人物,我不怕失去什么,因为我什么也没有,甚至连一点爆米花都没有。    
    当我长大些,经常到剧院门前,将我的脚印留在水泥地上那些明星的足迹上,并同时欢叫着:"呵!我的脚太大了,印到外面去了。"后来我终于成为影星,也有资格把自己的脚印留在那块水泥地上时,我产生了一种十分可笑的感觉,心想这对我有什么真正的意义呢--说实在话,一点意义也没有。    
    是一种本能的创造力使我始终努力着,并且最终成为一个女影星。当我真正投入地演戏时,我感到非常满足,为自己是个独立自主的人而感到骄傲。我把洛杉矶影城好莱坞当成我的家,所以,要是谁对我说:"你回去吧!"我就回答他:"这是我的家,我无处可去了!"    
    最初对自己的知名度有点感受是在一次从机场回电影公司的路上,我看见霓虹灯广告上有我的名字,一时我觉得实在有点突然,可确确实实上面是我的名字。然而,电影公司那些人却说:"记住,你根本不是什么明星。"我的名字就在霓虹灯广告上面,他们却似乎视而不见。    
    从那以后我就立志要当个大影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些来采访我的新闻记者总表现得那么热情友好,吹捧我说:"你是惟一的影星。"我常困惑不解地反问:"明星?"他们看着我,似乎在问,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是他们让我明白了自己出了名。我记得我在《绅士喜欢金发女郎》中饰演一个女主角,当时我是金发,另一女主角是有着浅黑色头发的简·拉塞尔。她一周竟然拿20万美元的报酬,我却拿500美元。可是当时这点钱对我来说已满足,却总有人冷言冷语讥讽我说:"别忘了,你不是明星。"我却偏要说:"好吧,不管如何,可我是个金发女郎!"我还想对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大声宣布,只要我想当影星,我最终会如愿以偿的。因为这不取决于电影制片厂或任何老板,归根结底,决定者是观众。对于电影制片公司来说,是不是明星要看影迷们的来信,还要看是否有资格参加新片首映式,或接受某个领 . 导人的会见。也同样是那些人到后来开始巴结起我来了,我知道原因,但我却产生了一种被人愚弄或是被自己愚弄的感觉。   
   


第五部分第33节:梦露生命中的男人

    我感到自己陷进人们无知的愚昧之中。有些导演与演员当面不说我什么,在我背后却对报刊记者信口开河,以期获得一定的好处,这简直就是交易。倘若他们当面对我无礼,我会斥责他们。然而他们向报界随心所欲地散布我的谣言,这很不好,因为会传遍全国甚至世界。我担心电影界同行对我有太多的猜疑,我能做的惟一事情就是想法制止它。但我心里坦荡得很,我觉得不管怎样,我是对的。我才不害怕他们呢!    
    有一次,我浏览杂志,看到有篇文章报道说一些男演员拍戏时与我接吻就像和希特勒接吻一般。我认为,问题还是出在这些男演员本身。例如我在一些影片的某个特定场合安排与某个男人谈情说爱,那时我仅凭一种感觉去做,凭着想像去表演。换句话说就是,我根本不是面对真人,而且并非那个男演员,感情来自于我的幻觉。    
    我从不将自己视为商品,但我知道有许多人是这样看我的,甚至我的几个好朋友也是如此,他们甚至对报界说,与朋友谈,这十分令我失望,已影响到我的日常生活,让我沮丧。有时我振作精神去赴宴,虽然宴后会像个音乐家去演奏钢琴,然而我深知自己并非是因被尊敬而受到邀请的,我在那里不过是一种装饰品而已。    
    演员不是机器,促使一个演员富有创作‖激‖情‖的是人的天性。众所周知,人生下来就有自己的天性。可当个演员就得忍受,饰演流氓或精神病人,什么都得扮演。当然得有点分寸。可是,有时导演会嚷着:"立即掉下一滴眼泪!"有一次我竟然掉了两滴眼泪,心里暗暗说:"看你敢把我怎么样!?"我做事时就想着自己是个完全独立自主的人。但是当一个人有了名气,那么原有的天性就会变得毫无发挥的可能,并且妒忌就会由此引起。妒忌会使一个人陷进一种莫名其妙的猜测之中。人们觉得一个人出了名,别人就像是获得了某种特权,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地靠近你,肆无忌惮地议论你,而你自己真实的天性仅是披在你身上的一件外衣,点缀一下罢了。    
    当一个人成为名人后,他的弱点常会被人放大。他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别人却可随意摆布他。然而我不是那种愿意受人约束管教的女演员,我是来电影制片公司表演的,而不是到军校受训的。我的艺术修养表现在我拍摄的影片里,只有灵感才能激发我去表演,这促使我去反抗那些头儿的颐指气使。    
    在好莱坞这个能创造出成百上亿美元的巨额财富的地方,影星的足迹印在剧院门口的水泥地上,但这不能算是一个纪念碑,仅是心血来潮,哗众取宠罢了。后人不会从那里得到什么的。然而,问题的要害是他们不敢让人明了内幕‖真‖相‖。我有个缺点就是经常迟到,别人会因此认为我骄傲自大。我感到我不是处于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大可不必急匆匆地赶去。我得从容不迫地做好准备,以便充分发挥自己的表演才能。不少人虽然能准时到达拍摄地,但在那里他们什么事也不干,我就看见他们总是围聚在一起互相扯皮,天南海北地闲聊。我喜欢著名影星克拉克·盖博就称赞过我:"梦露要是去了,那就是整个人全身心地投入,实实在在地做事情。"    
    我对于所谓"性感象征"这个词从来不理解,一直认为"象征"这个词对我实在不太合适实。"性感象征"怎么可以用来形容一个人呢?我最憎恨别人把自己当成一件物品。那些少女们想模仿我,我猜想准是电影公司宣传的结果,不然她们自己怎会知道要这么干?    
    名声对我来说犹如昙花一现,那不过是侥幸得来的东西,并非如每天的食粮必不可少,能使你饱足。名声只能使你兴奋瞬间,片刻即消失,犹如鱼子酱并非每餐都能品味到一样。    
    我从来也没有得意忘形。因为我出了名,在那时恰巧遇到两个好男人,并且结婚了,当我第三个丈夫阿瑟·米勒因为藐视国会罪而一度受审时,有人出于好心来问我,要不要与他离婚,我的回答是:"我为我丈夫的立场感到自豪,我始终站在他这边。"直至庭审结束,这些人还指责我:"你真固执,对周围意见充耳不闻。"    
    我觉得自己像在运动场上冲刺,一定要跑到终点才能画上句号。我还得奋斗下去,我相信自己尚有足够的潜力。我是生活在我的电影作品和那些我真正能依赖的朋友中间的。名声将会逝去,当它一旦逝去,人们就会体验到,那只不过是一种轻浮又易变的东西,靠它生活是不可能的。    
    梦露生命中的男人    
    玛丽莲·梦露是个非常容易动感情的人,虽然常常不专一。她短暂的一生有数不清的情人及三段都不长婚姻。梦露对于两性关系也显得满不在乎,经常会说出一些让某些人想入非非的话来,比如"我喜欢让男人快乐,看他们开怀大笑"、"毕竟没有人因为纵欲患上癌症"之类。这就更使得人们对梦露的情感生活充满了真假难辨的猜测和想象。    
    约翰尼·海德是第一个把梦露引向成功之路的关键人物。海德是通过影片《幸福的爱情》惊喜地"发现"了梦露,并对她进行了全面的包装,为她的星途铺平了道路,因此她得到了七年的拍片合约,这加快了她成为真正的好莱坞明星的速度。    
    海德认识梦露时,已经是好莱坞最大的代理人公司的副总裁。他的身高比梦露矮了两寸,年龄却比她大了整整三十岁。他对自己费尽心机包装出来的梦露形象十分着迷,没过多久,就深深地爱上了她。他从家中搬了出来,另购一屋与梦露同居着。不久,他还和妻子离了婚,并非常真诚地向梦露求婚。梦露虽然明知这位影坛巨头身价百万,但却不为之所动,对他说:"我非常喜欢你,但我并没有爱上你。"尽管这样,海德还是希望能将自己三分之一的遗产赠给梦露。但还没有来得及办妥有关法律手续,他就因心脏病住进了医院。在他住院期间,梦露一直侍候在他的身边,直到他离开人世。海德一死,他的家属就拿走了海德为梦露买的珠宝和贵重服装,并把她赶出了住处,还禁止她去参加葬礼。但梦露却毫不理会,她不但去参加了葬礼,而且还扑倒在灵柩上,高声呼喊着海德的名字。回到住处,她又吞下了几十片安眠药想自寻短见,幸亏被人及时发现,才挽救了她的生命。后来,梦露曾对友人说:"他是唯一真正关怀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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