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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的玛丽莲·梦露(2)

时间:2010/3/25 9:06:29 点击:4434


  实际上她7岁以前都在邮递员阿尔伯特和勤劳的家庭主妇兼养母伊达·鲍琳德家里度过的。这是两个正派诚实的人,他们乐于参加热闹的宗教活动,因此那些不断地来来去去的被寄养的孩子们也养成了这样的品性。玛丽莲在阿尔伯特夫妇家里住了很长时间,她把收养她的人当做父母,叫他们妈妈和爸爸。有一天伊达对她说:"不要叫我妈妈。你已经长大了,应该知道这些事了。我们不是你的亲人,你只是寄住在这里,明天你的妈妈就来看你。"    

  那时格拉迪斯确实带她出去了好几次。她们乘有轨电车去海边,吃冰淇淋,散步,或去游览那些格拉迪斯从电影中知道的地方。但后来她来看望女儿的次数越来越少,因为一件件令人伤心的‖事‖件‖打乱了她的生活:格拉迪斯的母亲狄拉于1927年死去,她的父亲也在染上了无可救药的梅毒之后丧命,临死时精神上呈现出种种疯狂的症状。


第一部分第3节:裙子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格拉迪斯在母亲死后也被诊断为患了一种"精神病",于是她就认为精神疾病可能是家族的遗传,她更加有理由不照顾孩子。    
    诺玛·简在鲍琳德身边过得并不坏。她得到细心的照料,有另外一些孩子和她玩耍,每天都很快活。星期天上教堂的日子,她会像许多孩子一样祈祷上苍,不要让她下地狱,而有些誓言似乎说得过早了:"我许下诺言,我将在上帝的帮助下一辈子也不买酒,不卖酒,不喝酒,也不给别人送酒。我将不抽烟,不乱用上帝的名字。"在这段日子里她做过一个梦,梦中自己穿着古老的钟式裙走进教堂,裙子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人们都仰面躺在地上,我从他们上面走过去,她们眼睛朝上看着她。她在现实生活中也没有忘掉这个梦:"我非常希望,赤条条地站在上帝和众生面前。虽然我知道这种举动为世俗所不容,但我必须咬紧牙关,把双手放在屁股下面,这样我才不至于脱掉自己的衣服……我希望跟其他女孩一样。"这种表白大概跟伊达的严厉有关,但这个梦不管怎样听起来都像是预言:诺玛·简成了玛丽莲,而玛丽莲要在上帝和众生面前袒露自身。    
    1932年9月玛丽莲到了上小学的年龄,有一天伊达对她说:"顺大街走,过两个碑石,然后向右拐,再一直向前走,你就能看见学校了。"在洛杉矾国际机场以南霍桑区的华盛顿街小学里,她学会了写、算和阅读。上学时,大多数的日子是由她的狗蒂皮陪伴着她,这是鲍琳德准许她带的,这只狗在外面一直等到她放学回家。    
    当蒂皮被一个狂怒的邻居杀死时,格拉迪斯由好友格雷斯·麦基陪着将那悲伤的小女孩从鲍琳德家领走了,为的是从此以后能亲自尽一点做母亲的义务。起先她们住在一间小小的公寓里,后来格拉迪斯买了一所房子,他们就搬了过去。    
    洛杉矶繁荣起来了,并且成了好莱坞的同义语,成了有才华的人和寻梦者的圣地麦加。这是一座骤然繁荣起来的城市:它没有成长的历史,没有真正的文化,但却拥有永久的阳光。    
    诺玛·简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她可以坐在一架旧式的白色大三角钢琴之前装模作样弹琴了。这架钢琴放在屋子里,宛如通往显赫名流的优裕生活的一辆双轮马车,格拉迪斯在电影中经常看到这种马车。后来在几次接受采访时玛丽莲说,弗里德里克·马尔克曾听到过这件装饰品的声音,这个马尔克就是以后请阿瑟·米勒改编易卜生的剧本《人民公敌》的那个人,此举是想帮助那两个因被控告为‖共 . 产 . 党‖而失去电影演员工作的人去从事剧院工作。    
    格拉迪斯把房子出租给从英国来的阿特金森夫妇,这两个人是怀着美好的憧憬来到好莱坞的,想要在电影业中大显身手。他们和女儿同住一个房间,其他的房间则共同使用。他们总是谈论电影,而这之前诺玛·简对于电影院的了解远不及对教堂的了解。"生活一下子变得无拘无束,并令人兴奋,"后来玛丽莲回忆这段日子时如是说。与她第一个家完全不同,她妈妈和朋友们喜欢跳舞唱歌,也喝酒、玩纸牌,生活吵闹无序。"但不知什么地方使我感到厌恶,因为我是在很浓的宗教气氛中成长起来的,我想,她们全都得下地狱。我一连几个小时为拯救她们的灵魂而祈祷。"诺玛当时的感受就是这样。    
    诺玛原本只敬畏和热爱上帝,现在她生活中又增添了可敬可爱的新神殿:电影院,有时她在这新的神殿里呆很长很长的时间。"后来我就整天坐在那里,有时坐到深夜,坐在巨幅银幕之前的第一排座位上。我那时还是一个小孩子,孤伶伶的,这真有些不可思议。在我眼前演出的一切从没有逃过我的注意。"她俨然一个小电影迷,她喜欢臆想她自己的处境和历史,她从电影中看到克劳德特·柯勃特或梅叶·维斯特,格雷塔·嘎勃或玛列娜·迪特利希,凯瑟琳·黑普波恩,卡罗尔·伦巴德或简·哈罗等明星所演的人物以后,这种爱好又受到新的激发。金发的哈罗成了她最喜爱的女演员。    
    但在新住宅里的幸福时光好景不长。格拉迪斯听说祖父蒂福德·霍冈自杀的消息以后陷人惊慌失措之中。可怖的幻觉重新出现,对于家庭会因为精神错乱和疯颠病而败落以及自己将会死于此病的恐惧,在格拉迪斯心中日益加剧。精神病医生给她开了大剂量的药品,这些药品的功效当时还不很明显。1934年初她住进了一家普通的诊疗所,以后几年的生活主要就是进进出出于另外几家诊所。    
    诺玛·简暂时还住在家里,理所当然地要由阿特金森夫妇来照看。另外,格拉迪斯的女友格雷斯·麦基几乎天天来看望她。她对诺玛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促成了她更大的变化,使诺玛更早地定型。莉拉·费尔茨是一个和格雷斯一样吃电影饭的女人,她也知道:"如果没有格雷斯,就没有玛丽莲·梦露……格雷斯谈起诺玛·简时,总是热情洋溢,好像她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格雷斯曾说过,诺玛·简将成为一个电影明星。这不仅仅是一种感觉,而是她的信念。"    
    格雷斯阿姨的生活经历因为不断变换丈夫和姓氏以及满脑子享乐主义思想而与母亲格拉迪斯很相近,诺玛·简那时简直就是她自己没能得到的孩子的替身,她要塑造她,折磨她,并用她自己的灵气点燃她。有一次,格雷斯想在周末把诺玛当作她的得意之作让她的女伴们见识见识:"要是埃拉问,你长大了,想干什么。你就说:'当一个电影明星'。小宝贝!你对她们说,你想成为一名电影明星。"    
   


第一部分第4节:保持这种姿势……

    小女孩很乖巧,并即兴表演了一些节目,激动的太太们发出一片兴奋的惊叹声,在如此强烈的反响面前,诺玛是那么得意,并渴望得到更多的成功和掌声。此后更加她驯服地继续着这种转变,对引导和塑造她的人百依百顺。    
    "让眼皮垂下来,嘴角翘上去,张开嘴巴,闭上双唇,低下头来,保持这种姿势……"所有这些指教诺玛无不一一照办,当作使姿态更加迷人的绝招。这是一个有天赋的孩子吗?是的。当然这一切都带有作戏的性质。    
    对于诺玛·简来说,与格雷斯相比,母亲只是"长红头发的女人",诺玛觉得与她既不息息相通,也不亲热,她像一个陌生人。这时阿特金森夫妇对美国大失所望,他们从格拉迪斯的房子里搬出来,返回英国去了。格拉迪斯只有从诊所里出来的短时间里才能安静片刻。好莱坞没有实现他们的梦想。    
    诺玛一个人撑不起家门,房子必须卖掉,这事就由格雷斯负责办理。此外,格雷斯还想成为诺玛的监护人。为此她必须出具一份文件,证明经常处于烦躁不安状态的格拉迪斯已不能履行她作为教养者和监护人的义务。一位友善的医生提供了必要的证明----从此以后格拉迪斯就被确认为精神失常。梦露曾回忆说:"我很惋惜,她得了病。至于我们之间,从来没有正常的母女关系。我很少见到她。"后来她干脆就说她的母亲死了,直到秘密被发现。    
    按美国的法律,格雷斯要成为诺玛的监护人,还需要另外一个条件,即诺玛要么进孤儿院,因为只有从那里领养才是合法的,要么就得法院特许她免进孤儿院,直接由格雷斯监护。在孤儿院腾出空位或法院的批准书下达之前,诺玛先是被送到吉芬的家里,和这位太太的孩子以及其他被寄养的孩子一起生活。两个月以后,1935年3月,又转到格雷斯的母亲爱玛的家里。她一次又一次地带着自己仅有的一点行装住进一个新的环境里,一次又一次地想以新的面目和新的名字出现在人们眼前,一次又一次地想让那些可以代替她父母的人喜欢她。    
    格雷斯终于成了格拉迪斯的监护人,管起了这个家庭的所有事务,处理那一点可怜的财产,并准备把一切精力都集中在使诺玛·简成为明星这件事上。同时她自己又在热恋之中,对象是一个叫艾尔文的非常漂亮的男子,比格雷斯小10岁,却比她高出30公分。这位男士被格雷斯的幽默和乐观精神迷住了。尽管双方之间的感情还未充分成熟,他们就在拉斯维加斯结了婚,然后搬进圣费尔南多村的一所年久失修的小房子。诺玛·简这时和他们一起住。此外,艾尔文还把诺娜带在身边,这是他第一次婚姻留下的三个女儿中的一个。据玛丽莲后来所言,诺娜也一样像"患有神经官能症,落落寡欢"。起初,这个新的家对于四个人来说都是稳定的,但没有人说得清将来如何。格雷斯的电影生涯早就停止了,将来怎么办,必须由他们自己找出路。    
    格雷斯再婚对诺玛·简是件痛苦的事。以前格雷斯是她感到最亲近的阿姨,是最细心照料她的人,对她溺爱娇惯,为她付出全部精力,并且发现了她的美丽。而现在格雷斯却屈服于新丈夫的意愿。这个新丈夫嫌供养别人的孩子太费钱,就把诺玛从家里赶走了。如果格雷斯当初恳求法院允许诺玛入孤儿院,现在她可能正住在孤儿院里,不必被人驱赶,不必搬来搬去,那岂不更好?诺玛·简明白,人们许诺她的一切都不能指望,这种对被欺瞒、被哄骗、被抛弃或被转送的恐惧和不安全感伴随了她一生。    
    被赶出来的诺玛·简于1935年9月被送到好莱坞的孤儿之家,编号为3463。诺玛被送走时很伤心,她开始哭起来:"求求你们,不要让我到那儿去。我不是孤儿,我母亲还没死,她只是得病了,住在医院里,她不能亲自照管我。求你们不要让我住在孤儿院里。"当时她只有9岁。    
    与诺玛·简成为玛丽莲·梦露之后充满想像而又添枝加叶地叙说出来的悲苦情形相反,孤儿院里从来没有过冷冰冰的严厉的管教风气,而是洋溢着友爱的气氛,是孩子们温暖的家园,从没有人虐待他们。    
    格雷斯也尽可能经常来看望诺玛·简,还带着她出去。有时去饭店,有时去理发室,最常做的事就是去看电影,要成为哈罗第二的梦想又令人振奋地启动了。诺玛·简算不上是出类拔萃的学生,但却头脑灵敏,勤奋努力,她在孤儿院的正规课程之外还得到了格雷斯阿姨的悉心指导,包括如何使用香粉、胭脂和唇膏都一一教给诺玛,格雷斯认为这一切都很重要。这时诺玛·简10岁,她仔细观察那些抚养和教育过她的女人,首先是伊达,然后是格拉迪斯和格雷斯,还有基劳太太,阿特金森太太以及孤儿院的保育员,想在她们之中找到她所向往的母亲形象。她为要努力适应这个世界而有些紧张,同时也在设想,在格雷斯为她安排的锦绣前程里她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一个经历她那样生活的小女孩,心里有这些念头,是很容易理解的。她也因此很乐意尝试格雷斯所提出来的一切建议。    
    在她11岁生日后不久,格雷斯履行了她的诺言,把诺玛·简从孤儿院里带回家里。从孤儿院回家的路上,电台广播的一则与她的计划有关的消息使格雷斯颇为振奋:26岁的简·哈罗死了,一代女王香消玉殒……    
    重返格雷斯家,生活本来有可能变得更安宁更温暖,但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艾文尔经常酗酒,并且突然对养女产生了强烈欲望,正是他做了后来人们背地里议论的那件事情。诺玛·简被吓坏了,不知所措,她告诉格雷斯发生的事情时仍浑身发抖。格雷斯为了保护玛丽莲,撕下了她所深爱的丈夫的假面具。她决定一定要把这姑娘送走。    
    "早晨我在戈达德家中刚醒过来时,还以为我仍在孤儿院里。后来,在我尚未习惯住在另一位阿姨和另一个叔叔家里之前,早晨醒来时就以为我还在戈达德家里。一切都颠三倒四。"诺玛那时又被转来转去,从一个家庭到另一个家庭,要不断地适应新环境。最后伊达·马丁被称为临时义母,她是格雷斯的亲戚,与她的三个孙儿孙女一起生活。伊达·马丁因为女婿突然失踪而抑郁寡欢,心情沉重,再加上她的女儿把自己的孩子们留给她照管,她更是又忙又乱。这几个孩子的年龄与诺玛·简相仿,但诺玛对于这里却没有愉快的回忆:"我必须学会欺骗自己,以便-我也说不清楚-驱除我心中的黑暗。我觉得整个世界都以某种方式对我关闭着。(我有一种感觉,)一切都与我格格不入,对于一切事我都是局外人,我所能做的惟一的事情就是想像一切可能的故事,并把它们当成真的。"克拉克·盖博和简·哈罗就为她的想像提供了外在形象,情节则是她自己编出来的,至于怎么想像,就要看她如何加工现实生活了。离开了这些想像中的世界,她就觉得快要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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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 内容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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