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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荣画传(2)

时间:2010/3/25 9:17:58 点击:9530



第一部分:简约成一种红此生有憾 渴望被爱(图)

张国荣渴望被爱  尽管张国荣非常疼惜家里每一个人,但说到家事,他仍然满腔遗憾,尤其是那个寂寞的童年,他更是无法释怀。“我从没和爸妈一起生活过,长大之后,和阿妈在宝丰大厦住,合不来。小时候最需要被关注的时候,他们没有和我一起经历,现在和阿妈就像一对普通朋友,会在经济上支持她,像朋友多过亲人。”“小时候很寂寞,我是不爱吵闹,没有声音的小朋友,任何人来我家,你在厅,我在房,你完全不知道我的存在,婴孩时期已经是这样。懂事之后,觉得家里很混乱,有好多人物,但没有一个关心自己,惟一最疼我的是工人,3年前也过身了。你问我他们是否很惜我?可能是,但小时候最需要的关怀和爱护,永远都无法弥补。八哥比我年长8年,可以和我玩什么?没人理,没人教,大姐和我相差18岁,可以沟通是长大之后的事情。”对于爸妈,张国荣的感觉是两个绝对:“阿爸疼我是无条件的,阿妈对我好是有条件的,意思是说,如果今日我不是张国荣,阿妈对我的爱会有所保留。阿爸已经去世,但我始终觉得,他对我的爱全无保留,只是他不晓得表达。他是个极自大的男人,喜欢花天酒地,不晓得关怀家人,男人很多都是这样的。但自小我就知道,我和他说话,他是有耐性去聆听的,阿妈则完全没有。所以到现在,我和阿妈连一句心里话也是无法交流的。”  第一次张国荣有被人疼惜的感觉是八哥给他的。“小时候逛大街,有个卖玩具的摊位,我喜欢一个放映机,用来播卡通片的,卖38元,在当时来说,十分昂贵。我想要,老人家不准买,我为了这个心头爱,回家就哭,竟然哭出病来,但一样得不到。结果八哥出来做第一份工,就带我去买,那是第一次有被人疼的感觉。我很疼惜他们,同样的,我亦非常地渴求被爱。”基于心灵上需要被爱的感觉,张国荣身边有一大堆年纪比他大的朋友,对他好得不得了,多数是40岁以上。“和年纪比自己大的人,反而相处更融洽。好像契妈,她疼我的程度,简直比亲生母亲为甚,予我强烈的母爱感觉。但惟一我要控制的,是不容许她太纵容我,我喜欢人惜,而不是娇纵。她对自己的孩子亦然,所以有人会担心,我一定被她纵坏,其实刚刚相反,和我相处之后,她反而有改变。”张国荣说自己从来不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只是性格上太过“不输得”,所以特别辛苦。“有一阵子大家说怕和我打麻将,我不是脾气差、会闹牌,而是以十分严肃的态度对付一副牌。到现在仍是五十、十,上落有多少呢?赢输才几千元,而我认为这不单是游戏,而是觉得麻将充满哲理,值得研究。”


第一部分:简约成一种红苦酒满杯人不老(图)

我只想做一个艺人  “这样是否太辛苦?做人根本就辛苦,愈成功的人愈辛苦,有哪个人是可以安安乐乐成功的?我连睡觉也是认真对待的,千方百计找张靓床褥,找个靓枕头,不是那个牌子就不要。是够辛苦的了,日子所以过得特别不自在、不轻松,到现在还是会手震。”不唱歌之后,情况已经有所改善,但张国荣坚持抽烟,继续明知故犯。“手震可能是抽烟的关系,因为我的心脏不好,有早脉、虚跳,那么为什么不多疼惜自己?还要抽烟?还要精神紧张?现阶段我是无法停下来的,也会做些运动来令自己健康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人毕竟是人,总会有些遗憾,否则就是神仙了,上帝不会什么都给你的。人家说我怎样的完美,其实我很自卑,如果可以长高一点就更好,右手又比左手粗,因为打太多网球,现在要靠做健身来平衡,你们不记得以前我一拍除衫戏,多数只拍右手吗?”自觉自省的人都是痛苦的,张国荣也不例外。“人生本来就是苦酒满杯,尤其是人在江湖,所以我最反对人家对我说:‘你就好啦!非常洒脱!’事实上我比以前更执着,特别是在电影方面,我只可以光荣归去,万万不可差劲,找我拍戏,我会对自己做出承诺,无论什么片种,都一定要演到最好,我做得来的,一定倾囊而出,没有保留。黄百鸣时常叫我多参与其他工作,我一一拒绝,我只想做一个艺人、演员,要有一个歇息的位置,一切就由导演拿主意,你想我怎样,我就怎样,来到现场,依你的话做,不要叫我替你改,我喜欢这样,简简单单!”“抽离一点,以第三者的角度看一件事总比置身其中来得客观。我喜欢冷眼旁观,看人会舒服些,看自己很累的。现在家里很少有镜,因为我不再自恋,当你知道自己一切都过得去,就不用照太多镜。以前自恋些,所以家里会放好多镜,现在完全不自恋了。”  最好的都已过去了……  心态的转移,是因为张国荣太过洞悉种种,清明的心眼,知道自己的黄金期已经是过去式。“虽然陈凯歌说现在的我才是开始,但我知道已经成为过去,我的灿烂的样子已过了,所以不用再常常照镜。那是我33岁开告别演唱会的时候,好灿烂,没有人穿红比我穿得更好看的了,现在也是可以的,但我不想再这样,我就喜欢这个模样,随随便便,连礼服也十分怕穿。”“因为现在我完全不介意别人怎样看我,我追求一些实在和安定的感觉。”张国荣自言现在仍然喜欢唱歌,瘾头非常之大。“老实讲,现在我唱歌比以前还要好,因为没有压力,不用再像以前,老是要上去争,而是可以舒舒服服地唱。以前我唱,总希望每一首歌都做到冠军歌,现在不用了,因为我知道一定是第一。随心所欲,不用争,真好!”  张国荣是娱乐圈里的一个神话,开始他是漂亮的歌星、疯狂少女的梦中人。后来他是香港最敢放肆、最忠于自己生活方式的演员,人们嘴里的“不老哥哥”。  不管怎么说,从《霸王别姬》《风月》到从戛纳风光归来的《春光乍泄》,人们无法跳开张国荣阅读香港演艺圈。  回首哥哥的前半生,不由感叹:张国荣这个名字本身就是个传奇。张国荣有两次生命,真的。  第一次是活在歌声中的一个名叫张国荣的偶像巨星。从一个追求生命辉煌的青春男孩成长为功成名就的男人,尝尽了奋斗的艰辛和名人的无奈。最辉煌时他却突然宣布退出歌坛,从万众瞩目的光圈中消失,那个叫张国荣的歌者死了,杀死他的是失落、流言和压力。  第二次是活在银幕上的、昵称“荣少”的国际大影星。演绎着或大胆或性感的风情、述说着或阴郁或凄凉的故事。荣少已看惯人世间起起落落,看透人间的真真假假,活得冷漠而洒脱。他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和议论,只演能演的戏,唱爱唱的歌,做想做的人。  中国也许有几千人名叫张国荣,可人们下意识地只承认这个被称为张国荣或荣少的人才是张国荣。其余的纯属巧合。


第一部分:简约成一种红歌里浮沉的褪色故事(图)

《金枝玉叶》张国荣精彩剧照  每次现场演出后,在嘘声中踉踉跄跄回到后台的张国荣都会狠狠地发誓:“我不干了!”第二天却又出现在台上,去面对属于他的倒彩。  张国荣1956年生于富裕的服装商人家庭,父母离异、亲人聚少离多的生活使他成为一个忧郁的乖孩子。  因为成绩太差,觉得丢面子的父亲送他到英国念书。在生活刻板无趣的陌生异国,偶尔去餐馆里唱歌自娱娱人。父亲重病、放弃大学学业回港时,他有种结束流放的窃喜。  1977年,百无聊赖的张国荣一时兴起参加一个歌唱比赛,居然弄了个亚军,立即决心把歌唱当成一生的事业。次年出版了他生平第一张唱片《i like dreaming》。人们听惯罗文的武侠剧主题曲、许冠杰小市民气息的搞笑歌和关正杰、蔡国权式柔和小调的耳朵排斥张国荣低沉的声音。但他相信自己命里注定该干这一行,义无反顾地开始了前景暗淡的歌手生涯。  这一沉寂就是7年。和他一起主演《失业生》的陈百强已走红,张国荣却运气不佳,一直时浮时沉。他努力拍戏,可一不小心让人骗去拍一部〖屏蔽***〗《红楼春上春》;他努力唱歌,可总像面对无尽的旷野,得不到丝毫回应。  也许真的面对一片旷野还要好一些,不外乎被冷落,可恶意的观众却像是要用冷嘲和倒彩把这个歌者的热情彻底杀死。  一次在酒吧表演时,唱得兴奋的张国荣把自己的帽子丢向台下的观众,绝料不到那帽子竟被扔回台上!在一片哄笑声中,他以歌手的职业道德和男性的自尊坚持唱完了这首歌,然后逃难似的冲回后台。  几年后,柳影红回忆说:“张国荣回到后台时脸色发青,眼睛都直了。我刚拍了他的肩,他突然崩溃似的扑到我怀里哭了,那么大个男人像个孩子似伤心,还呜咽着说:‘为什么要这样伤心,我究竟做错了什么……’那场面真叫人心酸。大家以为他会放弃了,可第二天居然又准点到后台化妆,人人都服了他。”  同样的倒彩一天天、一年年重复,他全靠超乎寻常的毅力坚持着,但眼睛渐渐失去了光彩。青春凋落在舞台幕后也没人注意没人可惜。寂寞中张国荣孤独地成长,尝到了“成熟”这两个字的全部滋味。当唱歌已成为可怜的谋生手段和一种必须持续但没有希望的苦役时,他的歌声却有了一份成熟迷人的光彩。  直到1985年的某个夜晚,一曲唱完后,台下奇迹般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可张国荣已笑不出来了,只深深地鞠躬再鞠躬。  那一年,他29岁。  那一年——谭咏麟如日中天,陈百强红得发紫,林子祥有口皆碑,许冠杰锋芒不减,罗文声势已衰,梅艳芳刚签约华星,刘德华还在无线电视台,叶倩文、林忆莲、陈慧娴、张学友们尚藉藉无名。  一曲《monica》使他成了梦寐以求的大明星。可是还没来得及细品成功滋味,已开始头疼不已,因为他惹来了“伦迷”的不满。香港歌坛有史以来最狂热的歌迷之争—“谭张对垒”开始了。“thanks thanks thanks thanks monica,谁能代替你地位……”强劲的拍子、热辣辣地悔恨扑面而来。如果真有这么一位叫monica的女郎,张国荣一定愿意再多谢她几遍—这首歌令他拥有了足够的知名度,从此远离令人沮丧的酒吧舞台;更使他有了足够的自信心,用歌声为自已争取一切。  初尝走红滋味的张国荣为了顺应市场,唱过不少傻乎乎的歌,像《那一记耳光》、《甜蜜的禁果》、《风继续吹》、《为你钟情》……值得记住的歌只有3首舞曲:《黑色午夜》是“深夜,人易被明月煽动”的性感;《背弃命运》是孤独少年被全世界抛弃的绝望;《暴风一族》是飙车少年没有希望、没有明天的狂野。  1986年,表现他沧桑醇厚的《有谁共鸣》入选“十大中文金曲”和“十大中文劲歌”,《无心睡眠》又入选1987年的双“十大”。《87’夏日浪漫》成了年度销量第一的专辑。张国荣成了巨星,声势已超过陈百强,直逼谭咏麟。也许细腻忧郁的陈百强缺乏做歌坛盟主的霸气,只有激昂时狂野叛逆、低徊时性感迷人的张国荣有希望与风格亲切明朗的谭咏麟争夺第一把交椅。  张国荣的风光惹恼了铁杆的“伦迷”们。他们无法忍受有人和自己的偶像并驾齐驱。两派歌迷势不两立,一见面不是吵就是闹,用所有恶毒的词语互相辱骂,高举自己偶像大幅彩照时撕碎对方偶像的照片,甚至动手打成一团。更有甚者,张国荣开着成龙为他定造的豪华车参加演唱会,取车时发现已被划得伤痕累累。  生日时,公司楼下大堂贴了一张纸条:“张国荣死于艾滋病”。  季度颁奖时,谭咏麟没亲自到场领奖。张国荣上台时,不愿看见他风光的“伦迷”大喝倒彩,大叫“张国荣作弊”。他只好推说“肚子痛”提前离去。1987年的颁奖会上,谭咏麟唱着《无言感激》宣布从此不再接受任何奖项,当场有歌迷跳起来大骂:“都怪该死的张国荣!”  在这场歌迷对垒大战中,张国荣始终处于劣势,深受伤害。  他讨厌人们窃笑着私语“那家伙是个同性恋”,痛恨那些恶意地关心他私生活的摄像机,但无力摆脱这一切。做一个无名小卒是苦,成名之后更苦。这是一个怪圈。  谭咏麟刚离去的1988年、1989年,尽管来自达明一派、beyond等乐队的冲击很强劲,但香港歌坛实际已成了张国荣和梅艳芳携手纵横的天下。  张国荣唱的是很主流的情歌,有时候伤感、有时候狂野。值得一提的只有两点:一是低沉醇和但高音部分轻松有力的声音,简直是上帝赐予的厚礼;一是收敛地一点点渗透出来的性感,不张扬也不霸气。  张国荣终于迎来了自己演唱生涯里最灿烂的时光:《沉默是金》《无需要太多》《别话》等歌曲一再获奖,《侧面》《共同度过》等专辑一张卖得比一张好。  事业有成、名利双收、享尽风光。  但他并不快乐。试想想,一直在追逐的路上,就在快要与人比肩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句“不玩了”,晾他一个人在快到峰顶的半路上,是什么滋味?尽管也算是“一览众山小”,但想到这个“凌绝顶”的位置是别人弃之敝履的,感觉总不会太好。  而且,还身不由己。新艺宝唱片公司同无线电视台谈判时,张国荣的唱片合约成了讨价还价的筹码。他觉得自己像一个东西,不是活人。  生日晚会上,他突然走到一块牌匾前揭开帷幕,显出“张国荣退出歌坛”七个大字。人们震惊、诧异、惋惜、理解……百感交集。  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究竟为何执意离去,多少分析多少内幕都代替不了一个答案。也许,这将是永远的秘密。  这之后,他做的事就简单多了——请张曼玉合拍音乐特辑《日落巴黎》,在简单而伤感的故事中重温名曲。  开了33场告别演唱会。并相约将来开个咖啡馆,所有度过和他告别的夜晚的人都可以凭入场券去喝一杯咖啡(这个约定已于1995年成为现实)。  推出翻唱别人旧作的专辑《salute》,展示了他驾驭歌曲的能力。其中《童年时》《滴汗》都是他超水准发挥。而最后一张专辑《月正亮》上市时,他已远赴异国过他向往的隐居生活。  风再起时,张国荣开始过沉寂的凡人岁月了。他不再计较与奔驰。  独居异国的日子里,小道消息不曾间断:他买下一栋别墅,听风水师的话,和邻居互相到对方家里烧一壶开水提走,以求吉利。他和一位年长于他的男人同进同出。他经常开车到很远的市镇看电影……躲得开热闹,躲不开议论。退出只是一相情愿的逃避,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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